《他怎么选?她又怎么选…?》
死亡掩不住骯脏的算计,
谎言也撑不起爱情的重量。
子弹终结了一个人的呼吸,
却没能终结盘旋不散的阴谋。
地下审讯室阴冷潮湿,杨石被铁鍊牢牢束缚在椅子上。墨羽冷漠的站在他面前,手中把玩着一把银色匕首:「孩子没了。」
他的声音毫无温度,如同宣告死刑般冰冷。杨石原本还带着嘲讽的表情瞬间僵住,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:「什么意思?你在说什么?」
杨石的声音变得尖锐,身体开始剧烈挣扎。铁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,但依然牢固地束缚着他。墨羽冷笑一声,匕首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:「苍兰流產了。你的种,彻底没了。」
杨石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瞳孔紧缩。那个他曾经用来威胁秦渊、用来证明自己胜利的筹码,竟然就这样消失了。审讯室里的空气彷彿凝固,只剩下杨石急促的喘息声回盪在狭小的空间中。
墨羽淡淡的问:「你没让苍兰用这个孩子做点什么卑劣的事情?」
杨石听到这个问题,脸色变得更加苍白。他的眼神开始闪烁,显然被戳中了痛处。墨羽敏锐地捕捉到这个细节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「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」
杨石的声音明显底气不足,眼神飘忽不定。墨羽将匕首抵在他的下巴上,刀锋贴着皮肤,只要稍微用力就能划破:「别装蒜。苍兰肚子里的孩子,你们打算拿来做什么?威胁秦渊?还是有别的计画?」
墨羽的语气越来越冰冷,匕首在杨石脸上划过,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。杨石痛得倒抽一口凉气,但依然咬牙不说:「孩子都没了,你还问这些做什么」
墨羽冷哼一声,突然将匕首刺入杨石没有受伤的另一隻腿。他发出凄厉的惨叫声,鲜血瞬间染红了裤子。
「我问什么,你就答什么。不然下一刀就不是大腿了。」墨羽点起一根菸看着:「苍兰没那脑子知道用毒,你给的,让她在最后关头留住秦渊,我说的没错吧?」
杨石听到这句话,瞳孔猛然收缩,脸上的血色瞬间消失殆尽。墨羽敏锐地捕捉到他的反应,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。
烟雾在昏暗的审讯室中缓缓上升,遮掩了墨羽冷酷的表情:「你你怎么知道」
杨石的声音颤抖着,显然没想到自己的计画会被识破。墨羽将烟夹在指间,缓缓走向他,每一步都踩在杨石的心理防线上。
「果然是你。苍兰那个蠢女人,根本不懂什么是真正的毒药。但你不一样,你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,什么阴险手段没见过?」
墨羽吐出一口烟雾,直接喷在杨石脸上。他被呛得咳嗽起来,铁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。
「让苍兰在最后关头对自己下手,如果孩子没了,让她嫁祸给凤凰,然后跟秦渊打感情牌。」
杨石低着头不敢直视墨羽的眼睛,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。审讯室的温度彷彿骤降,只剩下杨石急促的喘息声在回盪。
「凤凰因此被秦渊怀疑,你得不到她,也不会让她如愿跟秦渊在一起。苍兰还能继续待在秦渊身边。」他看他的眼神如同看一具尸体:「你真的很让人噁心。」
杨石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,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。墨羽的话如同利刃一般刺穿了他内心最深处的阴暗计谋。
审讯室里的空气彷彿凝固。
「你你什么都不懂我只是」
杨石的声音断断续续,显然已经无法再维持之前的嚣张态度。
墨羽冷笑着将烟蒂狠狠按在杨石的手背上,滋滋的声响伴随着哀嚎声在狭小的空间中回盪。
「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?得不到就毁掉,这就是你的本性。」
墨羽的眼神冰冷得彷彿要将他冻结。他缓缓抽出腰间的手枪,枪口抵在他的太阳穴上。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杨石的身体抖得更加剧烈:「像你这种垃圾,活着就是在浪费空气。」
他将手放在扳机上:「准备好去海里餵鱼了吗?」
杨石听到这句话,眼中闪过绝望的神色,全身开始剧烈颤抖。审讯室里瀰漫着死亡的气息,杨石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声如雷鸣般响亮。
「等等等等!我说我全都说!」
杨石的声音变得尖锐而绝望。墨羽冷冷地看着他,手指依然停留在扳机上,枪口纹丝不动。
「毒药确实是我给的苍兰那个蠢女人根本不知道怎么用。我告诉她,如果情况不对就服毒自杀,然后嫁祸给凤凰」
杨石的声音颤抖,墨羽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。原来这就是他们的计画——让苍兰在最后关头服毒,然后将一切责任推给凤凰,让秦渊对她產生怀疑。
「你真的比我想像中更加卑劣。」
墨羽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杀意,手指在扳机上停留,似乎随时准备结束这个垃圾的生命。
「但那个蠢女人…没种去死,只敢把我的孩子…」杨石咬牙切齿,他抬头